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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志平的脸色也是稍稍苍白，但他很快就稳定下来。

    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，压低声音：“不要再继续折磨他，让他回答。”

    叶辰这才收手，而后抬起双手，各掐着一道法诀。

    回过神来的鲁大海又开始挣扎。

    可他就像是被困在一个透明玻璃缸的鱼，任凭如何左右冲撞，就是逃不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还可以继续耍心眼，”叶辰神色淡然，“我保证你会比刚才痛苦百倍。”

    鲁大海的魂魄抖了抖，终于不再挣扎，慢慢稳定下来。

    他算是彻底明白，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回肉体之中了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何志平，眼神十分复杂，痛苦交织着愧疚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何局，我辜负了你的信任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真的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孩子得了病，你知道的，他每天的医药费至少八百块，我，我只能......”说着，他似乎想要哭泣。

    可是魂魄哪里能哭，只不过是面容扭曲难看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，”何志平的脸上挂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，后槽牙鼓动了几下，他目光锐利，“那你就给我一五一十的赶紧交代。”

    鲁大海点了点头，看着叶辰缓缓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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